众所周晓,出国留学,本土学生的学费要比留学生的学费低得多。因此,对于很多有远见的家长来说拿前给孩子一个和本土学生一样的身份,那将会节省很多的学费开支,并且能享受留学生享受不到的权益,例如工作、福利待遇等。
入籍欧盟,孩子上学可以享有更多福利待遇,成为任意一个欧盟国家的公民,便成为了一名欧盟公民,除可享受自由通行、生活、工作等福利外,就读学校甚至是大学,都可享有同欧盟公民一样平等的学费待遇。
欧盟学生有哪些优势?
1.接受一样学校教育
作为欧盟公民、您的子女在欧盟任一成员国享受同等条件停的该国公民待遇。
在该国的学校中,您的子女有权被分到与他/她在原籍国同等水平的班级中,并不会以他/她语言的水平作为依据。
如果您作为欧盟公民,移居到欧盟另一成员国工作。依据欧盟法律,您的子女有权在新移居国享受免费的语言辅导,从而使他们适应新的学校教育教学体系。
2.大学教育
欧洲的大学费用差异很大。在某些欧盟成员国,高等教育是免费的,而在另外一些成员国,大学学费却相对较贵。奖学金、助学金、助学贷款的申请标准是各不相同的。
作为欧盟公民,您的子女在其它欧盟成员国上大学:子女缴纳的学费不会高于该国公民;子女有权享受和该国学生同样的大学课程助学金。
如果您的子女在该国居住时间超过5年或者更久,便可以享受到与该国学生同等条件停的学生生活补助金。
3.医疗保证
作为欧盟公民,在欧盟任一国家的大学学习,请拿前确定您的子女在原籍国的健康保险是否涵盖其在国外大学整个学习时段的保险花费。
有些健康保险只涵盖在国外有限时间内的保险费用。如果孩子也是这种情形,则需要在将要读书的国家注册该国的健康保险或者可以购买私人健康保险。
只要您的子女在原籍国的健康保险可以覆盖其在国外读书的学习时段,他/她将需要申请一张欧盟健康保险卡,这样在本地就医便可报销任何费用。
当然,想要给孩子一个欧盟公民身份,目前有多种挑选。西班牙、葡萄牙、希腊、马耳他、塞浦路斯无论您想移民去哪个国家都可拥有一个欧盟的身份。想移民欧洲,就来联系吧。
当今美国社会的各种政治矛盾非常之多。针对医改、移民改革等诸多政策,各派现在都吵得一塌糊涂。保守势力和现政府矛盾深刻,茶党(编注:指美国一种 无组织、无首领甚至无具体纲领的民间政治运动团体。美国经济一度低迷,失业率居高不下,一般民众面对高税负的压力,这跟200多年前波士顿倾茶事件情况很 相似,所以民众继续前辈的抗争,故起名茶党)在全国各地发起集会,宣称要把政府“讨回来”。
联邦和地方也常有闹矛盾,最近,亚利桑那州出台一反移民法律,授权警察可以随时检查“疑似非法移民”,奥巴马等联邦官员公然反对。近日在报纸上看到 一则漫画:一职员告诉联邦官员,我们应该起诉亚利桑那州的反移民法律,联邦官员称:那对方起诉我们联邦政府的医改问题怎么办?隔三差五,我们还外传得克萨斯政客叫嚣:“别惹得克萨斯。” (Don’t mess with Texas。)惹火了他们会再次闹独立(得克萨斯以前是一独立国家)。
拿起报纸看,似乎天下大乱,放下来看外面悄无声息,老百姓的生活受到的影响并不大。但拜媒体报道所赐,国内亲友有时候也会担心。打电话回去,常听到 这样的问题:美国似乎很乱嘛,你们没事吧?我说这些政治上的争吵,对我们影响不大。许多家庭合法持有枪支, 政见判若天壤,但平日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倒也不是举枪互射。
政治矛盾并未激化社会矛盾,这个道理不难理解。那么社会矛盾为什么不威胁社会稳定呢?近距离观看下,我发觉其实可以借用中国以前解决上访问题的语汇:信仰解决了一批,制度解决了一批,疏导言论解决了一批。另外,作为一个法治社会,许多矛盾可以在法律面前得到化解,而不被激化。
宗教信仰让不同背景和政见的人走到一起来,让大家意识到各自面临的问题,其实在更大的背景下,都是小问题,另外,它至少每周一次讲道理,大到人的终极归属,小到如何解决夫妻邻里矛盾,能化解许多社会问题。它也在一个社区性群体之下,让大家都意识到各自都有问题,也潜移默化地促成一些社会理解。总之, 在道德教谕上,美国政教分离,民进国退,国家基本上不包办人心教化的事务,而是让社会解决这个问题,事情反倒简单。
在政治制度上如何化解人民内部矛盾,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许多,行家也有具体论述,此处不班门弄斧。我总的感觉是,大家把矛盾和分歧摆到了明处,最终靠辩论走向理性,然后通过投票来决定。而假如这些矛盾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就难保不出现间或会爆发出来的隐患。
广开言论渠道为什么不威胁反而会促进社会稳定呢?举一个例子:由于医改方案通过,保守派势力深觉挫折。我们这里的报纸,几乎成了专门反对奥巴马的 “反动派”报纸。在保守阵营里,有人甚至建议发动武装力量,假如联邦政府强行推进计划,它会奋起还击。这话公然发表出来,连保守势力内部都给出了抨击,本来还有些同情的人,看到报纸上对这些言论的辩论后,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最终当然也成不了气候。
言论开放的时候,当人可以畅所欲言的时候,许多言论可以相互化解。作家大卫·希姆(David Sim)曾借小说写过:“在一个社会里,假如不同的意见被压制,这些意见会变得强悍有力……假如原谅异议,这些异议会迅速变得陈旧化,被视作粗鲁简单。” 正因这一奥妙,美国政府即便没有宪法的约束,能够去管制言论,他们也未必去管。
美国政府去管的,是那些实质性的社会矛盾和社会威胁。例如真有人磨刀霍霍要对抗政府,或是策划威胁社会安全的惧怕活动,联邦或地方政府则可在法律框架下,名正言顺拘捕。但假如仅仅是言论,政府是无计可施的。连克林顿和奥巴马,也只能在演说之中,警告不要过度渲染对抗政府,而不是直接去制止言论的发 生。
因此,报纸上就会有大量不同的声音。不知道奥巴马看不看报纸,假如看到我们这里的报纸的话,评论版的两个版面有许多是讽刺嘲笑攻击他的。他自己也曾表示,没有人喜爱听到批判声,但是这种批判和监督又是必不可少的。这得归功于这个制度的先行者,那些有远见卓识的人,他们同意把自己放到批判之下,从而开启了而今这种舆论监督的良性循环。
不过作出这样的转变并不难,只需要把头抬起来,看一看将来,再用将来的眼光看看当下即可。不久前我看了一部故事片《雨季将至》(Before the Rains),里面讲述印度独立前,英国主人和印度仆人共同修一条道路,后来出现爱情、民族、个人的矛盾,印度仆人本有机会杀掉差点害死自己的英国人,但 是他放下了枪,给了对方一条生路,“你我都会逝去,但是这条路还会在。”
同样,老一辈和我们这一辈都会逝去,但是留下的路还会在。问题是,留下的是一条困难险阻的路,还是越走越宽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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