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网北京9月4日电,新西兰中华新闻网消息 NZ华新社奥克兰9月4日电:英文媒体Stuff网站消息,随着20世纪的到来,麻风病曾在新西兰社区里造成了一阵恐慌。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皮肤病除了隔离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疗法。而惠灵顿地区,在这个时期也曾出现过一阵强烈的“恐华”风潮。本地人认为移民都是吸毒者、罪犯和流行病患者。
1903年7月11日,Newtown的百货商人Kim Lee成为为了这两股风潮的受害人。他的脸上出现红色的病变,两腿失去了知觉,随后被送往卫生部。
在卫生部的官员赶到时Lee曾试图逃跑,但是最终被抓获并被送到了位于Matiu/Somes的传染病隔离站。
当时的Lee已经来到新西兰11年了,起初在Hutt Valley从事市场园丁工作,1903年因吸食鸦片而面临指控,隔离期间法院判罚Lee需要交纳?23(约$4000)的罚金。
随后卫生部对Lee的店铺进行了烟熏消毒,店里的水果、蔬菜以及个人用品均被销毁。之后的事情让Lee更加绝望。Somes岛上的病人向官员投诉说Lee是麻风病人需要隔离。随后Lee就被赶到了Mokopuna岛上去了,说是岛其实就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大石头。
上岛之后,Lee只收到一个工具箱,家具和房屋都需要他自己来建造。晴天时,灯塔的工作人员会给他提供食物和补给;而在恶劣天气里Lee只能通过缆道来接收米饭和水果。
1904年,当地报纸The Post曾报道称,“Lee在Mokopuna岛上生活的很好,而且麻风病的症状正在消退,看起来很快就能痊愈”。
然而3月14日,Lee在岛上生活了9个月后死去,随后被埋葬在Mokopuna岛。
根据Lee的死亡证明显示,造成Lee死亡的原因是心脏衰竭、肝脏肿大以及急性肾功能衰竭。当代医学专家表示,Lee所得的传染病并非麻风病;相反,他所得的可能是肺结核或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
2004年,历史学家Lynette Shum在惠灵顿华人社区的一个仪式上表达了自己对Kim Lee的尊敬之情。并表示:“种族歧视才是真正的杀手”。
“你能想象在严冬里被驱逐到一个无人岛的那种绝望吗?如果他不是中国人那么事情的发展可能不会变的如此糟糕”。
据巴西南美侨报网报道,巴拿马国家移民局(SNM)局长萨米拉•戈赛内(Samira Gozaine)近日宣布,他们正在针对境内停留的外国人制定一系列规范措施。
古巴拉美通讯社(Prensa Latina)8月8日报道,戈赛内指出,政府针对移民推出的新措施中包括从现行的移民制度中移除“种族熔炉”(Crisol de Razas)( “种族熔炉”政策:鼓励和推动民族和文化的多元性发展。)这一项,并将废除建立这种特殊移民类别的法令。
“令人遗憾的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留在巴拿马,即便是通过非法途径入境。就算不符合现有移民类别中任何一种,其身份也能得到正规化。”戈赛内说。
戈赛内还解释说,上述移民大多为廉价劳动力,这是政府必须解决的问题。巴拿马共和国现任总统劳伦蒂诺•科尔蒂索和安全部(Minseg)部长罗兰多•米罗内斯(Rolando Mirones)已经做出决定,对外国人的入境条件进行约束,以便让投资者知道,来到巴拿马的外国人有能力推动巴拿马的经济发展。
戈赛内表示,前总统胡安•卡洛斯•瓦雷拉在其任期结束前几周(2019年6月10日)签署了一项法令,允许当时已经成功更新其特殊移民正规化10年期居留证和6年期临时居留证的外国人获得永久性居留权,该法令将被废除。只要全面的移民法尚未出台,新政府就有必要对在境内拥有固定住所、工作和家庭的正规化外来人员采取措施。
据统计,目前向巴拿马国家移民局申请特殊移民正规化手续的外国人主要来自以下国家:委内瑞拉(125570人)、哥伦比亚(4287人)、尼加拉瓜(4189人)、萨尔瓦多(619人)、多米尼加共和国(364人)、洪都拉斯(236人)和中国(221人)名列前茅。
另一方面,米罗内斯部长称,巴拿马必须搞清楚想让什么人入境,如何将其分类。留在境内的应该是投资者、专业人士,以及其他符合巴拿马国家利益的外国人。
巴拿马劳动和就业发展部(Mitradel)部长多丽丝•萨帕达(Doris Zapata)表示,将对国内企业进行巡查,若发现雇佣外来非法居留者的情况,将给予严厉制裁。
巴拿马国家移民局称,仅在2019年7月一个月内,就有357名在巴拿马境内非法居留的外国人(主要来自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和尼加拉瓜)接受了行政处罚,其中大多数自愿回国,也有一部分被强制遣返。
“巴拿马人都应该关注入境管制和外国人居留审查问题,并积极参与相关讨论,但要注意避免被冠以‘仇外’之名。” 支持政府新移民措施的律师阿尔多•莫雷诺(Aldo Moreno)说。
中新社4月29日电 近日,在美国东南部城市巴尔的摩,数千人参加在被警方拘留期间死亡的25岁黑人男子格雷的葬礼后,该市多个街区爆发骚乱、抢劫和暴力冲突,引发外界关注。美国媒体列举出了有关巴尔的摩的十项数据,每一条都反映出这座城市中种族间、警民间所存在的深刻矛盾。这些数字可能会比骚乱更加令人震惊。
第一,巴尔的摩市居民中,非裔因持有大麻而被捕的可能性比白人要高5.6倍,即便白人和非裔一样吸食大麻。事实上,巴尔的摩县是全美大麻持有逮捕率第五高的地方。
第二,自2011年起,巴尔的摩已有超过100起有关警察暴力的诉讼,受害者总共获赔超过570万美元。警察执法暴力的受害者绝大多数都是有色人种,并也包括孕妇、老人、儿童和教堂执事。
第三,巴尔的摩出生的白人婴儿平均寿命比非裔婴儿长6年多。
第四,巴尔的摩的非裔因感染艾滋病毒死亡的可能性是白人的8倍,因糖尿病并发症死亡的几率也是白人的2倍。
第五,巴尔的摩市的失业率为8.4%,其中非裔民众的失业率被认为远高于白人。全美范围内,白人的失业率为4.7%,而非裔的失业率则是10.1%。
第六,巴尔的摩非裔婴儿在一岁前死亡的可能性,是白人婴儿的9倍。
第七,在巴尔的摩市最富裕地区居住的居民,其预期寿命比在最贫困地区居民的长20年,尽管两地相距不过六英里。
第八,14.8万人,也就是巴尔的摩总人口的23.8%,都生活在官方的贫困线以下。
第九,巴尔的摩市高中的毕业率仅为56.4%。全美平均水平是约80%。
第十,在巴尔的摩市因大麻持有被捕的人中,92%都是非裔。
Radio NZ此前通过官方信息法获得的文件中显示,新西兰移民局制定了一个试验项目,主要对印度学生的学生签证。据RNZ报道,根据公布的信息,新西兰移民局的北部地区合规小组在其每周例会上都会使用一种“点数矩阵”来优先处理遣返案例,而是否为印度裔就是作为遣返的标准之一。
在另外一份被曝光的文件中,“Harm”建模的电子统计数据表显示了一系列诸如性别、年龄在内的标准。
统计表上列出三类人群,第一类是因严重犯罪正在接受调查的人员,第二类是在被拒签后再申请配偶签证的男性,第三类是在私人培训机构(PTE)出勤率低的男性学生,有非法工作嫌疑。
新西兰移民律师Richard Small认为,第二类和第三类人群的说法较为委婉,实际针对的就是那些逾期居留的印度人。
他认为新西兰移民局在统计数据表中针对逾期居留的印度人,在“点数矩阵”将是否为印度人作为是否优先处理遣返案的标准之一,是一种变相的种族归纳(racial profiling)。
对此,新西兰移民局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们在2014年7月就开始实施一项针对逾期居留者的“高伤害实验模型”,并于2016年将该模型用于制定遣返优先级电子表格。
虽然移民局助理总经理Peter Devoy证实说,该实验模型和遣返优先级电子表格均已不再使用,“我们的分析工具并未用于‘种族归纳’,也未以任何可能引发争议的方式使用。”
四月,新西兰移民部长Iain Lees-Galloway也曾对此表示否认,并叫停了这个统计模块分析项目。
但是,目前仍有多名拒签案例相关人员认为,移民局在处理签证申请存在种族归纳行为。
在其中一个案例中,一名印度男子很担心种族偏见会阻碍他的印度父母成功搬到新西兰。
而在另一案例中,一位穆斯林印度男子的四次签证申请都被拒签。其妻子认为是移民局对她老公进行了种族归纳。
据Radio NZ报道,Jatin Khurana表示,他的家人对新西兰移民局决定拒绝其印度父母的居留签证感到非常伤心,他们担心这背后存在反移民的因素。
新西兰移民局认为Khurana的母亲Sarla Khurana过去患有乳腺癌,但她的家人说她没有得过乳腺癌,还提供证据证明她曾经只是乳腺组织损伤。
目前在新西兰拥有全职工作的Khurana说:“最终,负责审批签证申请的移民官还是人,他们都会受那些广传的负面宣传或假新闻影响。”
“我认为整体形势的错误会影响到人们做出决定,他们都会受到微妙影响。”
Khurana自己有两个孩子,但是他是自己父母的独子。他的父亲Bhim Sen Khuran退休前曾是一名银行经理,而他的母亲则是一名教授,父母两人曾经来过奥克兰两次。
但是由于在居留申请中,移民局对其母亲Sarla Khurana的健康问题存疑,甚至不打算给这对祖父母批准访问签证,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们甚至没有机会看到他们刚满一岁的最小的孙子。
Khurana讲述说,移民局似乎坚信他的母亲Sarla已经接受手术,切除了乳房肿块。
因为担心她真的有乳腺癌,Sarla现在已接受过四次检查,但是专家并没有发现任何乳腺癌的迹象,只认为是旧伤让她留下了疤痕组织。
Khurana说,移民局在过去几个月里实际收紧了签证审批,与人们对新政府能有同情心的期待相去甚远。
而且更让他不解的是,在他这个个案里,他们家的家庭收入很好,有多处房产,他的父母对新西兰会做出很大贡献,移民局竟然拒签。
“我认为有种反移民的情绪正在悄然滋长,特别是针对那些想从新西兰和印度来新西兰的人,这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当然,没人会明说。”
Khurana谈论说,“他们愈发关注负面因素,这样他们就可以拒签了。”
新西兰移民局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移民局理解Khurana一家对被拒签很失望,但移民局的确是遵循了特定的规则和标准。
“作为她申请的一部分,Sarla Khurana根据要求提供了体检和胸部X光检查结束,”移民局发言人说。
“两位医疗评估员对结果进行了检查,最后确定Sarla Khurana不符合申请永久居留签证的健康要求。”
“在医疗评估过程中,Sarla Khurana也应邀对医疗评估员的调查结果发表了评论。”
移民局表示已经告知Sarla说,她拥有上诉的权利。
在Sofia Ali Malik的案例中,Sophia的穆斯林印度籍丈夫申请配偶签证,却被移民局认为是欺诈。Sophia认为新西兰移民局存在种族歧视。
“我坚信我们成了种族归纳的对象。跟印度人有关,他们就会马上说,‘哦,印度人啊’,这就是他们的本性,他们都是骗子。”
“新西兰移民局让我很恼火很恼火。在新西兰,在这个果然,他们居然会做这样的事,让我真的太失望了。”
Sophia每天都和丈夫Inamul Haque通话,两人已经为了签证的事情和移民局斗争了三年。
目前,他们已经向申诉专员提出上诉。
新西兰移民局表示,他们不相信这对夫妻的婚姻关系是真实的,因为两人并没有在一起共同生活过。
中新社1月21日电 据澳洲新快网报道,1名51岁的中国移民虽然持有神经学的硕士学位,而且有17年的专业经验,但在首都领地(ACT)申请一份实习工作却遭到拒绝。首都领地已经因此被判种族歧视罪名成立。
据报道,王庆林(Qinglin Wang,音译)曾是天津一家医院神经内科的主治医师。在2001年移民到澳大利亚之后,他想在澳大利亚继续专业工作,但按要求必须先完成1年的实习医师工作,不过他却始终无法获得这个至关重要的实习机会。
根据递呈首都领地民事行政仲裁庭(CAT)的文件 ,王庆林除了没有实习经验之外,“满足在澳大利亚注册成为医师的一切条件。”
2013年向堪培拉医院提交的实习申请被拒绝之后,王庆林联系了人权委员会并提起法律诉讼,称他“因为自己的种族和年龄而受到不利对待”。
在上周五(16日)公布的一份判决书中,首都领地民事行政仲裁庭高官安福思称,首都领地政府通过自动降级他的申请,“直接及间接地因为其种族的原因而对他有所歧视”。
在2013年,堪培拉医院对申请实习的人士按就读大学所在地及教学质量进行排名,澳洲国立大学(ANU)的学生获优先考虑,而海外毕业生则自动排在最后。堪培拉医院的实习机会向来以“一位难求”著称。在王庆林递交申请那一年,首都领地政府一共收到463份申请,但实习机会只有96个。其中有78个都分配给了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医科毕业生,余下的18个机会都给了澳大利亚本地毕业生。
但首都领地政府的律师否认了王庆林的说法,还说申请人的国籍和毕业大学的地点是不同概念。
安福思说首都领地的甄选政策可能有合理理由,但这些与是否存在歧视无关。他说排名系统以及拒绝实习申请的做法无疑伤害了王庆林,不仅给他造成经济损失,还带来身心压力。
首都领地民事行政仲裁庭正在等待双方的进一步回应,以确定判决是否合理以及是否要就判决上诉。
小萱是生长在美国的华裔学生,小时候上幼儿园时,她有许多白人小朋友,经常互相邀请参加生日聚会,她最要好的小朋友也是一个白人男孩。然而随着年龄增长、年级升高,转过一次学的小萱上小学以后,白人朋友越来越少。而她所在的小学天才班28名学生,一大半是亚裔,一小半是白人,非裔和拉丁裔学生分别只有1名。
从去年开始,小萱上了她家所在地区的好初中,学生构成类似,基本上是亚裔与白人平分天下,非裔与拉丁裔寥寥无几。现在小萱最要好的是一名韩裔女生。她说,在学校里休息吃饭时,基本上都是亚裔与白人学生各自扎堆聊天,相互间很少凑到一起。
这是美国好学区公立学校的典型场景。在这些外人看来的好学校里,亚裔学生比例远远高于本地区人口中亚裔的比例,亚裔学生的学习成绩出众,数学、科学奥林匹克班,亚裔学生更是大显身手,学校乐队中亚裔学生占一大半,但在体育场上则多是白人学生的天下。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校园族裔分野现象。而在另外一些贫困人口聚居的学区,学校里非裔或拉丁裔学生占绝大多数,白人学生屈指可数。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民权项目最新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纽约州公立学校的族裔分野情况在全美范围内最严重。很多学校连一名白人学生都没有,仅有非裔和拉丁裔学生。2009年到2010年,纽约州的白人学生占学生总数的近一半,但非裔学生常去的学校,白人学生平均比例仅占17.7%。
以全美最大、有110万学生的纽约市学校系统为例,过去12年内建立了许多特许学校(charter schools),但73%的特许学校仅有少于1%的白人学生,其他多是非裔和拉丁裔学生。特许学校经常设有项目,专门面向贫困家庭。民权项目主任兼该报告作者奥菲尔德(Gary Orfield)称,很多非裔和拉丁裔学生注册那些穷学生比例高的学校,而在收入和肤色多样化的学校里,非裔和拉丁裔学生的学业表现,通常比那些在族裔分野现象严重的学校的学生好很多。
其实这种学校种族隔离在全美范围普遍存在。根据这份报告,这种现象严重程度排在纽约之后的依次为伊利诺伊州、密歇根州和加州,比如在加州,非裔学生集中的学校,白人学生比例平均只有18.9%。
报告指出,学校的族裔分野现象,很大程度上归因于住房分布。美国的公立学校是划片入学,学生只有住在这片区域里,才能到管片学校(home school)上学,于是形成富人和中产阶级中上层聚居的地区学校较好,而穷人和中产阶级下层聚居区学校较差的现象。现实生活中,非裔和拉丁裔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滞后,贫困率较高,其子女也只能在较差的学校里就学,形成恶性循环。而本来居住在这些区域里的白人则逐渐搬离,或者让孩子去读私立学校。比如华盛顿国会山以东区域,已经成为非裔聚居区,但有一片仍是白人聚居区,但那个区域的公立学校里,却几乎看不到白人学生。
奥菲尔德表示,如果纽约想要一个社会和经济多元化的未来,它的决策者和公民应该要尽快意识到多元化的价值和不平等带来的危害。多年来美国各地教育部门并非没有想办法促进学校的多元化,但实际效果似乎不明显。俄亥俄州曾经尝试公立学校跨片入学,但结果是有能力的走了,没能力的留下,原来学校的族裔分野现象更加严重。族裔多元化和移民大量涌入后形成的隔离居住现象,也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学校的种族隔离现象。有大苹果、大熔炉之称的纽约和移民最多的加州,反倒是学校种族隔离现象更严重的地方,就说明美国实现种族平等依然任重道远。
即便是享受好社区、好学校的亚裔,在校园中依然存在族裔分野现象。小萱说,在学校里亚裔学生聚到一起,多讨论作业难不难,课余上什么班等话题,而白人学生聚在一起更多讨论美国主流社会的时尚。在学校里,亚裔与白人学生的交往基本上是“公事公办”,如果谁跟另外一个族裔打得火热,反倒显得有点另类。亚裔第一代移民家庭保留的母国文化氛围,使第二代亚裔虽然生长在美国,但与白人文化仍存在一定的文化隔阂,由此产生的族裔鸿沟,恐怕不是一两代人就能完全弥合的。(于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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