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由于技术移民签证和担保工作签证发放数量下滑,本财年澳大利亚移民实际接收量或将大幅减少,可能会比190,000个计划配额少25,000个。
尽管自2012-2013年以来,澳大利亚移民计划配额一直为190,000个,但上一财年的实际接收量降至183,000个,本财年或将进一步减少。
参议院评估委员会公开的数据及该报依据信息自由法获得的签证统计数据显示,2017-2018年获批的签证数很可能为165,000个,这将是7年来的最低水平。
本财年截至今年4月30日,澳大利亚共发放138,086个永居签证,大致分为三分之二的技术移民签证和三分之一的家庭类移民签证。人道主义签证不在统计之列。
“这可能低于去年同期。”上个月,内政事务部(Department of Home Affairs)第一助理次长达西(Christine Dacey)在参议院评估听证会上表示。
据此推测,截至6月30日的整个财年,看起来很可能仅有165,000个移民签证获批。
该报依据信息自由法获得的数据显示,2017-2018财年前6个月,获批的永居签证数量下滑15%,从92,477个降至78,190个。相较2016-17财年前6个月,大多数类别签证获批量都有所减少,而独立技术移民签证及雇主担保工作签证尤甚。
雇主担保签证发放量从22,843降至16,047个,这主要受到457签证制度改革的影响。
而根据官方数据,独立技术移民签证从24,289降到20,989个,但实际数字很可能要比这少数千个。因为新西兰申请人签证(Kiwi visa)此前并未计入独立技术移民签证数据统计,而2017-2018年新西兰移民获签人数也被纳入其中,来自其他国家的技术移民自然远少于20,989人。
此外,大部分州、领地及偏远地区担保移民人数也出现下滑,不过商业创新及投资签证(Business Innovation and Investment Visa)获批人数基本未变。
澳大利亚永居移民情况
近20年来,澳大利亚永居移民的主要来源国发生变化,从大多移民来自英国、南非等地,变为来自中国及印度。
2016年生产力委员会(Productivity Commission)报告预测,到2060年,澳大利亚人口将突破4000万,并认为澳大利亚未来的(人口)规模很大程度将取决于国家的移民政策。
2005年至今,相较澳大利亚本土出生新生儿,移民对人口增长的推动作用更大。如今移民人口已占澳大利亚总人口的约60%。
据报道,此前未发表的统计数据显示,新抵达澳洲的新永久居民中有近90%在墨尔本和悉尼定居,这些统计数字增加了政府采取移民政策额,迫使一些技术移民到大城市之外的地区定居的必要性。
随着澳洲人口周二达到2500万,新的内政部数据显示,上财年抵澳的11.2万名技术移民中,87%的人在悉尼或墨尔本永久定居。公民身份部长杜吉正在与南澳州长马歇尔(Steven Marshall)讨论将一定比例的技术移民引导到阿德莱德。《澳大利亚人报》获悉,最有可能成为目标的群体是独立的一般技术移民,他们是基于打分制度移民来澳大利亚的,而非雇主担保的工作,每年约有44,000人。
联邦政府最近将年度技术移民人数从前工党政府的高峰19万,减少到今年的近16.2万,创下十多年来最低水平。
随着悉尼和墨尔本日益拥挤,杜吉说,人口增长现在不仅仅是数字问题,而是“分配”问题,他设法安抚商界相信,政府并未对技术移民关闭边境。但是,他指出,只有在保持强有力的边境保护政策的情况下,才能建立一个旨在吸引技术娴熟的人才的更好的移民制度。
“无论人们的不同观点如何,重要的是人口增长的管理方式应使所有澳大利亚人受益。进一步引进技术移民的证据十分充分,但这并不意味着技术移民越多越好。要取得平衡才行。”
“一些高级商界领袖对他们声称在国际上听到的唯一消息表示担心,那就是我们将关上移民之门。对人口走私生意,我们的大门绝对紧闭,但我们仍然对有序的技术移民持开放态度。这两件事情并不矛盾;相反,强大的边境政策支持着技术移民。”
杜吉指出,移民计划的某些方面失败了。抵澳后六个月普通技术移民(占总数的4-5万)的失业率已经从2009年至2011年的12%飙升至22%。该群体与雇主担保的工作无关,但大多在悉尼和墨尔本定居。“我们没能一直通过这个计划吸引到‘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才。”杜吉说。
新州州长贝姬莲(Gladys Berejiklian)呼吁将人口政策提升为明年澳大利亚政府联席会议(COAG)的优先事项。贝姬莲表示,虽然她认为目前的移民水平“很合适”,但服务和基础设施的压力不容忽视。
杜吉表示,联邦政府正在投资750亿澳元用于基础设施项目,这将有助于解决与悉尼和墨尔本与人口增长相关的拥堵问题。他也谴责新州工党政府未能对悉尼可避免的扩张作好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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